「向右看齐,堵住耳朵,不去思考创作的意义;向前看齐,蒙上眼睛,因为反抗才变得更痛苦。」

※人设和对话来自 @维鲁斯特 姑娘的生贺图!感谢授权感谢生贺!(*/ω╲*)

※实在太美了一瞬间就有了码字的灵感!!机不可失于是迅速打开了文档!

※将军业×花魁渚 架空历史

※也是给渚君720的生贺预祝!

※真的好好看啊!!!能有这么美的生贺图不胜荣幸!!【癫狂.gif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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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业渚】新岁将矣,待君及冠


大梁的夏祭似是比往常来得早了些,熙熙攘攘的人群闹得向来雅致宁和的一方水榭也添了份喧嚣和人气,潮田渚伸手关上雕花精美的窗,听着门外的唤声抿了薄唇轻轻一笑。

“就来。”

少年柔和的嗓音不似红楼里的姑娘们那般酥软黏人,相反干净透彻,听了便觉单是这沁人的声音,“一方水榭”便不曾误了这温雅的名字。

与夜半流彩、媚声软笑的院里不同,一方水榭可是这京城出了名的清淡之地,这里的姑娘尽是清倌,才貌双全,待客的规矩也别有趣味,文人墨客以诗词律令博得美人一笑,在此地早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
夏祭之初,是长达三日的花灯节。早被母亲叮嘱了这等节日,可不能像往日那般素净。在上月的斗艺中一举夺魁的潮田渚想起这茬来,颇有些无奈地笑笑,他生父早逝,母亲一人打点这一方水榭并不容易,他幼时又学了几句戏曲,原是假扮女装,寻思着让楼里多些人气,却不想几次过后声名斐然,与母亲商议过后,得了个年方二八便退隐,恢复男儿身份去私塾读书的结果。两全其美,潮田渚并无异议。

说起来,再有几日,便是他的生辰了。

他想着,温润的眉眼也随之柔软下来,又因主人的细细描绘,在尾端的美人尖及大红的目影下衬得愈发美艳,混合着他清冽的气度,矛盾至极,又甚是引人升起探寻的欲※望。潮田渚一头及腰的蓝发早已绾了发髻盘在头上,有细细的一缕柔顺地垂了下来,垂过玉般的耳垂,修长的脖颈,单薄的胸前,最终轻轻落在宽宽的、系成结的袍带之上。

细细理了额前的刘海,潮田渚小心地抿上点唇胭脂,唇珠上的一点红在白里透粉的脸颊的对比下更显鲜明。抬手抖了抖金丝袍服,撩起宽大的袍袖出门前又回头望了一眼。潮田渚好笑地心想,虽说再过几日就可与这些胭脂水粉作别了,但他仍没有半点不舍。说来也是,哪个英气少年乐意与姑娘家的玩意儿整日相伴呢?尽管潮田渚的长相比起英气来不如说是秀气,但这可阻不住少年人心里的小小野望。

缓步下了楼梯,向母亲行礼问了安。潮田广海爱怜地抚了抚自家孩子的头:“渚,这些年当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
“无妨。”潮田渚轻笑着摇了摇头,“能帮到母亲,哪里有什么辛苦之说。”

潮田广海被他的体贴逗得弯起眼睛:“时间还早呢,你若是无趣,提了灯上街逛逛,记得在今晚的风雅颂之前回来便好。”

潮田渚抿了唇,轻笑着点点头。


黄昏时分,满城灯火通明。各式各样的摊贩热闹地吆喝着,时而还能听到年轻女子的嬉笑和书生文人的高谈阔论。

潮田渚虽喜静,却也不禁为当前的场景着了迷。他提着灯笼慢慢地走,一条街下来,入了耳的除了不痛不痒的邻里传闻, 便是那位将军的丰功伟绩。

十五岁便可统帅三军,打退蛮夷数百里,守边疆三年无人来犯的少年将军赤羽业。

潮田渚轻轻感叹了一声,同是不足二八,那人却能做到如此功绩,嫉妒无有,羡慕和憧憬却不是说说而已。

又听了不少怀春少女娇羞地谈论起那位赤羽将军生的多么玉树临风,一表人才,领兵打仗时又是如何器宇轩昂,英姿勃发。潮田渚无奈地叹口气,太多啦,他耳朵都要听得起茧了。

正带着自己都不自觉的醋意腹诽着,一个轻佻的声音在耳旁嬉笑着响起:“如此良辰美景,小娘子何故叹气?”

潮田渚给他吓了一跳,转头又是一番惊吓。这人比他高出一个头去,脸上戴着个祭典才有的红纹狐狸面具,一双金棕色的眼睛就在面具下染着笑意看过来。

潮田渚认出了来人是谁,冷着脸向旁边退开一步:“男女授受不亲,烦请公子避嫌。”

赤羽业哈地笑了,随手摘下面具,一头肆意拿金坠红绳绑起的红发明晃晃地映进潮田渚眼里。滚着金边的玄袍施施然一展,赤羽业凑上前去:“不过数年未见,渚小娘子怎的与我如此生分?”

潮田渚瞪了他一眼,扭了头就走,哪想着头上密密麻麻的头饰拖了后腿,更有支足够华丽也足够沉重的簪子在旁碍事,没等好好地转身,便重心不稳地向一旁栽倒,恰好倒进了一个宽阔温热的怀抱,半张脸贴着赤羽业的胸膛,眼神瞥下去瞧见少年雪白的足袜和脚上的一对木屐。

“……放、放开我。”

赤羽业笑嘻嘻地任他挣扎出去,扶着额侧站好,又眨眨眼:“这话是怎么讲的?好似我是个登徒子一般。方才可是渚小娘子向本将军主动投怀送抱……”

“你还记着自己是个将军!”潮田渚又瞪他一眼,半晌发觉不对味,“……管你记不记着自己是个将军,总之不许那样叫我!”

赤羽业一双眼尾上挑的眸子就漾起了粼粼的波光:“好好,我记下了。”

他扬起唇角温柔一笑:“渚君?”

潮田渚垂下眼睑“嗯”了声,露在发间的耳朵却是红了。


本打算独自逛逛京城繁华,却不知怎的身旁多了一人同行。兴许是怕人认出,赤羽业又戴上了那狐面,一手拿着钱袋,见到有趣的玩意儿便扔下几块碎银,潮田渚瞥见他钱袋上挂着的那串红珠手链,并未言语,嘴角却悄悄地扬起弧度。

他和赤羽业自幼相识,这人失了父母,被隔壁的婶子收养,还是个小娃娃的年纪就领着一院子的孩童唯恐天下不乱地疯玩,在几次捉弄翻阅书卷的小小的潮田渚未果后,他们不知为何就成了好友。

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潮田渚喜读诗词歌赋,赤羽业却偏好兵书,潮田渚自小体弱,赤羽业却硬实得很,没多大就拜了师父学武。在潮田广海攒够了银两,挂起了一方水榭招牌的那年,赤羽业从了军,他头脑灵活,又武艺过人,极快提升到了中郎将的位置,随义父征战边关。临行前,潮田渚去山中的灵隐寺求佛,求了串开了光的佛珠,紫檀木的,拿红绳串在一起,颗颗圆珠烁动着内敛的红光。吉利,驱邪,还能保平安。

赤羽业那时握着珠链久久不语,半晌才攥着潮田渚的手一字一句地道:“渚君,我一定平安回来见你。”

蓝发的少年因他这句承诺几天几夜红着脸没能安眠。

就在前年的开春赤羽业回来了,银鞍白马,流星飒踏,一袭披风鲜红如血,随风荡开,端的是个雄姿英发的潇洒少年郎。蛮夷败降,朝贡十里入京,一时京都喧哗,交口称赞。

赤羽业应皇帝随街游览之时,潮田渚也在人群之中。那时他已是女装扮相,不经意间与白马上的少将军对上了视线,朗朗乾坤之下这个没正经的,解下手上的佛珠链子就扔在“少女”怀中,远远喊了声“那位蓝发的小娘子,及笄之后嫁我可好?”,一时人声鼎沸,潮田渚又羞又气,急急推开人群跑了。

后来赤羽业过来一方水榭寻他,原来这人早从潮田广海那得知这些年的经过。可气潮田渚还捏着佛珠辗转反侧了几夜,不知是为他当众做出这般举动心慌意乱,还是气他将自己辛苦求来的平安信物轻易予了“陌生的女子”。

“我说,渚君。”那日当朝将军姿势豪放地躺在潮田渚闺房里的床上,咧开嘴邪邪一笑,“我方才与伯母谈妥了诸事,你若愿意,我随时可娶你过门。”

潮田渚冷冷一转头:“还请将军莫提这些玩笑话了。”

“……哎呀,我可是认真的。”赤羽业眯着眼看他坐在镜前整理发髻,“此心诚挚,日月可鉴。”

潮田渚轻哼一声:“圣上欲将三公主予你为妻,当我不知?”他又道,“将军堂堂男子,久留奴房里怕是不妥。奴今年尚不及二八,生怕坏了闺誉,将军请回吧。”

赤羽业眼巴巴地看他冷漠又瘦削的后背,听着他这自称和不冷不热的言语,心里方知是真动火了,小心翼翼又可怜兮兮地退出房去。

潮田渚还听见他临走时满腹狐疑地嘀咕。

“那黄袍老头子什么时候说要指婚了,下次上朝赶紧推掉……”

声音无辜又气哼哼的,潮田渚忍不住低头噗哧一笑。


“我说,渚君。”赤羽业的话打断了潮田渚回忆的思绪,他摇了摇钱袋,带着上次被潮田渚塞回来的佛珠一起晃来晃去,“里面的银票还绰绰有余喔。”

潮田渚抬头看了他一眼。怎么?将军在炫耀你的俸禄又多了吗?

“要不我今晚就给你赎身……”赤羽业话音未落,收了潮田渚轻轻一瞥,咳嗽一声便不言了。

他怎会不知潮田渚过了今年的诞辰,便要恢复男子身份,读书科举了,只是每每他愠怒的模样煞是可爱,禁不住就想逗弄一番。

“咳,渚君……”

两人一路逛了许久,将潮田渚送回了一方水榭的门口,少年将军摸摸鼻子,难得的有些腼腆,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一封精致的书札。

潮田渚有些疑惑地接过,只见上面用赤羽业特有的狂放豪气的字迹书写着:

望君悦兮 新岁将矣 赤羽敬上

潮田渚垂了眼眸,轻声笑笑,赤羽业柔声道了一句,匆忙转了身,今日祭典,他偷得半日闲,夜晚可躲不过皇家宴会。

待他走后,潮田渚依他所言将书札翻到背面,同样的笔锋慎重又柔情地镌写着:

吾心悦尔 待君及冠

潮田渚低了头,仔细收起了书札,他迈步穿过张灯结彩的大堂,脸颊却仍像那屋梁上悬着的灯光一般红艳艳的,烧得滚烫。



-完-



维鲁斯特:

将军业×花魁渚 


@你煞哥 

看到太太今天生日,忙把以前的业渚图挖出来继续填了

太太19岁也要继续开心地产粮啊!送你我的小心心

安静地等着粮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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